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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马拉雅攀顶之路走得艰难,来年再次递交招股书蓄力

财经网 2023-12-07财经科技
喜马拉雅的自我变革之路……

据《城市圈》报道,喜马拉雅计划近期全面裁员,比例约为30%。 “产品最多,运营次之,技术相对较少。剩下的产品和技术融为一体,产学研一体。”

过去六个月,包括分管产品的高级副总裁秦雷、首席内容官王朝阳在内的多位高管陆续辞职。 “老板病重了,就医,把希望寄托在职业经理人身上,这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。” 多位喜马拉雅员工表示,押注到期后,如果公司明年不能上市,内部情况对融资形势并不乐观。

喜马拉雅参加在线音轨比赛已有十一年了。 2019年,其宣布用户数已突破6亿,成为该赛道的顶尖玩家。 但即便如此,盈利问题始终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为了寻找新的增长点,广播剧、有声读物,甚至是商业模式相对较早的小规模播客,都成为喜马拉雅创新版图的一部分,但这些业务却未能给喜马拉雅带来明显的扭亏为盈。 目前,喜马拉雅仍在寻求转型,准备明年再次提交招股书。

当攀登喜马拉雅山之巅开始困难时,减肥和调整步伐是必然的选择。 至少在这条路上,已经有很多像爱奇艺这样的成功案例。

压力之下,成本再次降低

“可以理解的是,裁员会降低整体管理成本,必须降低到一定程度。” 一位接近喜马拉雅的资深人士向《城市圈》透露。

早在一个多星期前,市场上就有消息称“喜马拉雅将裁员40%”。 当时,官方否认大规模裁员。 不过,据《城市圈》信息显示,年底确实出现了大面积裁员的情况。 对此,官方的回复是“年底正常更换”。

“现在大家都躺着了,也不会有绩效考核了,等裁员完成再说。” 一名喜马拉雅员工告诉《都市圈》,HR已经开始裁员“自己人”。

《城市圈》查看官网发现,喜马拉雅已经停止招聘全职员工,目前仅实习生职位仍在开放招聘。 《城市圈》就裁员消息向喜马拉雅求证。 对方再次否认了30%的裁员比例,并表示,“公司年底正在进行定期组织调整和升级,人员有流动,但外部招聘也一直在进行中。”

自2022年3月以来,喜马拉雅多次涉及裁员。 第一波裁员比例传闻为15%,第二波裁员比例传闻达到20%。 据喜马拉雅2021年最新招股书显示,其净亏损达7.5亿元,亏损幅度较上年扩大。 最新一轮融资也发生在2021年4月,投后估值约为43亿美元。 此后连续三次IPO尝试均以失败告终。

据《晚点晚报》报道,2022年8月,喜马拉雅CEO于建军首次向公司全体员工明确了具体盈利计划。 “具体利润多少并不那么重要。” 于建军说,“利润本身的意义就非常重要,它表明喜马拉雅无需外力帮助就能造就自己的血液。” 在全员大会上,他要求全体员工“尽力而为”。

在“全部利润”的要求下,站内同步除了通过裁员降低成本外,还在对投入巨资的版权进行“优化”。 “一切都可以解决,除了要付出很多赔偿。” 一位喜马拉雅员工回忆,除了早年买断的重点项目外,后期新引入的版权都在想办法逐步终止合同,以降低成本。

早年,为了坐稳音频市场第一的位置,喜马拉雅前期在版权方面投入巨资。 按照原计划,喜马拉雅要想成为音频领域的“优爱腾”,就必须做好资产管理工作。 因此,平台上的付费内容大多是自制或版权,为内容打造“护城河”。 但从盈利模式来看,其主要依靠订阅付费收入,占营收的一半。

过去几年,喜马拉雅一直入不敷出。 在向开源进行诸多转型的同时,近两年也采取了削减开支的方式来缓解财务压力。 在多方努力下,2022年底,喜马拉雅宣布首次实现单季度盈利,传递出久违的好消息信号。

但资本已经没有耐心了,急于看到回报。

2018年底至2019年初,多家机构退出喜马拉雅投资:2018年,上海研图套现5亿; 2019年,喜马拉雅与21家实体签署减资协议,并回购喜马拉雅老股东持有的全部股份。 注册资本。 其中包括小米的天津维纳斯、好未来的欣欣向荣、上海翔欣、喜马吉泰等。

早年,喜马拉雅在上市前就与投资者签署了对赌协议。 如果2022年6月之前完成上市,对赌协议将失效。 但若未能上市,对赌协议将自动恢复。

据天眼查App显示,继2018年喜马拉雅获得9亿美元E轮融资后,上海国资看一看新闻于2023年4月26日战略投资喜马拉雅,但具体金额并未透露。

但上市并不是流血的终结:目前音频领域唯一一家上市公司荔枝(原荔枝FM)自2020年1月登陆纳斯达克以来,股价一路下跌,业绩也持续下滑。 11月30日发布的最新财报显示,荔枝2023年第三季度营收4.25亿元,同比下降25%,环比下降28%,扭亏为盈。损失。

摇摆策略

是什么造成了喜马拉雅山目前的局势? 除了音轨面临的固有困难之外,一种声音认为管理问题也是喜马拉雅的阻碍。

2022年,不少员工在社交平台上发帖,抱怨内部沟通不畅,一线业务与高层管理人员“几乎脱节”。 “如果你忽视了一线,你就会像职业经理人一样成为一个黑匣子。” 一位前喜马拉雅员工评论道。

事实上,喜马拉雅的“班委”变动非常频繁。

喜马拉雅前员工李子向《城市圈》回忆,每隔三四个月到半年,项目就会交给另一个人。 “本质上,是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可行的出口。每当一条路走不通时,我就更换VP。”

“大厂人才太多,没时间做细活;小厂白兔太多,没有能带队打仗的将军。” 喜马拉雅退休员工安辉评价道:“管理能力太落后,只能派员工,希望能花钱解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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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领导者每个季度都有不同的想法,制定策略时引入明星,疯狂推广;要做生态商业、UGC时,引入素人主播来支撑流量。” 栗子说道。

这种波动还源于企业本身反馈的高度不确定性。

李子回忆:当时想做商业赋能,就交给了负责营销的VP。 但实施一个季度后,他发现客户的需求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,于是他内部反思:是不是优质内容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? 如果曝光和分配机制不完善,则将其交回产品方进一步打磨。

“频繁的更替是因为成熟市场的人才很难流动到音频领域,而且对职业经理人的要求也很高,他们低估了音频市场。(他们)要面对什么是一个全新的系统,也就是如何关闭屏幕媒体?” 李子说道。

如今,在音响市场上,喜马拉雅堪称“孤军奋战”。 与荔枝等音频平台类似,甚至很难找到独立的营销部门与行业共建,探讨更有效的分销。

从本质上讲,市场仍然对音频平台的未来不抱信心。

播客是救星

在冬天即将来临的紧迫感下,喜马拉雅将压力传递到各条业务线。

目前,喜马拉雅的每个业务部门除了产品研发之外,还要“熟记营收指标”。 “今年的 DAU 峰值较去年有所下降。” 一位刚刚下岗的员工向《城市圈》透露。

最近流传的一份筹备方案是鼓励节目主播做“免费转会”(将免费节目转为付费模式)。 李子猜测,这是出于资产优化的考虑:“反正以前的一些节目播放量处于停滞状态,也算是盘活了资产。”

李子感叹,这样做的后果对于任何内容平台来说都是非常有害的。 “如果内容主编还在的话,他肯定不会同意这件事。”

继广播剧、有声读物之后,喜马拉雅将下一个增长点放在了播客上。 今年以来,播客的地位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位置,但“播客”的内部定位却始终摇摆不定。

与此同时,2020年成立的播客平台小宇宙激发了“鲶鱼效应”。 此后,荔枝和蜻蜓FM推出了专门的播客应用程序。 网易云音乐等流媒体平台推出了播客专用频道页面。 百度、快手、腾讯等大公司纷纷入局,推出了随音、皮划艇、酷我畅听等。 子产品。

“我们很多剧集的观看次数都超过了20万,但评论却很少。” 一位刚刚被苹果评选出的2023年热门播客TOP 10的制作人表示,喜马拉雅的播放量很“水”,所谓的“流量支撑”,就是进群、掉链子。因此,他们的运营主要集中在反馈和互动频率较高的平台,例如小鱼思、苹果播客、网易云音乐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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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022年之前,喜马拉雅和微观世界(播客数量)可以说是82-80个,现在基本是40-60个。” 一位播客MCN机构人士表示,显然Microcosm的存在感更强。 如今,商业品牌合作也更加注重播客真正的“互动量”。

就在今年10月,喜马拉雅高级副总裁秦雷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播客已成为继有声故事之后增长最快的行业。 “我相信播客将在三年内成为喜马拉雅第一大产业。”

2023年初,JustPod发布的《2022中文播客新观察》报告显示,截至2022年8月,中文播客数量已突破2.5万个,三年增长超过150%。 但显然,这个数字还远远不足以“挽救局面”。

当时,秦磊提出,喜马拉雅内部探索的商业模式是“参考YouTube”:一些情感播客直接进入喜马拉雅会员体系,一些播客单集销售,播客带货。 一个标杆的商业案例是,今年,“宇宙电波”旗下的一档商业播客《末日狂花》在几个月内销量就达到了数百万份。 变现方式还包括广告投放合作、知识付费,甚至咨询服务。

今年以来,耐克、特斯拉、盒马、飞书等企业也推出了自己的企业播客,LV也推出了首个中国品牌播客。 品牌的进入被视为一个关键标志。 事实上,早在2022年,喜马拉雅内部就讨论过是否要发展2B业务,类似于微博蓝V,引入品牌播客。

但4月份,上海一片寂静,线下业务推广困难,预算大幅缩减。 此外,香港上市失败。 收入增长、减少损失和盈利能力是首要任务。 错过了调整和深入研究业务的机会,随后政策的反复波动和高管的辞职,给这家成立11年的公司蒙上了不确定性的阴影。

回到当下,赌注到期后,长期为生存而苦苦挣扎的喜马拉雅能否继续为生存而奋斗,为音响市场讲述新的故事?

(安慧、李子为化名)